第53章 人魚謎底(6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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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綁在副駕駛座上的曉千秋偷偷摸到口袋裏的手機, 她點開聯系人，由於無法看屏幕，只能隨便點了一個人，盲打四個字母“Help”發了過去。
藥師丸方向盤一轉, 車子拐進一條無人的小路：“你看起來並不意外, 曉小姐。”
他說話流暢, 與醫院裏那個結結巴巴的實習生判若兩人。
曉千秋斂眸：“‘人魚’十年前就犯過案，但是警官卻把年僅二十二歲的你也列入了嫌疑人之中, 說明這兩個新的受害者有模仿作案的可能。”
藥師丸挑眉，示意讓她繼續說下去。
曉千秋頓了一下：“既然連警方都無法確認究竟是‘人魚’還是模仿犯, 那這兩具屍體一定與之前的受害者有非常大的相似性。一般來說, 為了防止引起恐慌以及避免有模仿犯出現，一般這種惡性案件的消息會被警方封鎖，比如屍體的死因、細節, 這些連媒體都不清楚, 所以兇手如果是模仿犯的話, 要不是與警方有關, 要不就是與兇手，或是與受害者有關，三選一。”
聽到這裏, 藥師丸稍稍偏頭，“那曉小姐，你認為我是哪一種呢？”
曉千秋堅定道：“最後一種。”
“‘人魚’殺害的都是二十多歲的單親母親, 她們的孩子有幾歲到十幾歲不等，這些孩子在母親被殺害後失去了唯一的親人，就送去了福利院，正好符合你說你是孤兒院長大的。”
藥師丸笑起來：“還是像以前一樣敏銳啊。”
忽然, 他收起笑容，表情猙獰，目光也變得狠厲起來：“別再和我演戲了，雖然你沒有認出我，但我可是在米花醫院一眼就認出來你了。”
曉千秋一楞。
藥師丸擡手伸到她面前，手指撩起她的幾縷發絲在指尖摩挲：“嘛，確實我和小時候長得不太像。不過你和十年前幾乎沒有什麽變化。染了黑發？還戴了美瞳？我覺得還是你原本的模樣比較好看。”
曉千秋蹙眉，看來藥師丸認識以前的她。果然她直覺沒錯，“人魚”確實與她有關。
開到一半，藥師丸停車，開始搜她的身，把她的手機和耳機全部扔出車窗外。然後原路返回，以此誤導警方尋人。
一路開到一間破舊的小店前，藥師丸踩了剎車。
他走下車，綁住曉千秋的雙手和雙腳，把她抱進這家店裏。
曉千秋準備了一番，正要開始話療：“自己的母親被‘人魚’殘忍殺害，長大的你卻選擇模仿‘人魚’的殺人方法，在你的內心……”
藥師丸不耐煩地說：“你話可真多。”
他把曉千秋放進一個木桶裏，然後撕了一卷膠布，黏在曉千秋的嘴上。
“唔唔唔！”
曉千秋反覆掙紮，就是無法擺脫嘴上的束縛。
藥師丸十分好笑地看著她，“難不成你真的失憶了？”
他擰開了木桶邊上水龍頭，水龍頭以極慢的速度出水，但不難想象積少成多，總有一刻水會充滿這個木桶，直到漫過她的頭頂。
曉千秋掙紮的幅度更加劇烈。
藥師丸雙手撐著木桶邊緣，俯身湊在她耳邊，低聲道：“你自己就是‘人魚’，居然想從我嘴裏套‘人魚’的信息？”
曉千秋睜大眼睛，久久無法消化這句話裏的信息。
安室透醒來，發現枕邊空無一人，他摸了摸床單，溫度冰涼，顯然曉千秋已經離開了很久。
安室透想不通自己怎麽會真的睡著，思來想去，只可能是曉千秋對他催眠了。
他給鳴瓢秋人打了個電話，不出意料，曉千秋去做了警方的誘餌。
而且，她已經被“人魚”抓走了。
“可惡。”
安室透重重地錘了一拳無辜的床單。
早知道還不如讓風見接手這個案件，他很清楚她是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的人，與其交給別人，還不如自己親自來保護她。
安室透穿上外套，離開公寓。他走得匆忙，沒有照鏡子整理著裝，自然也註意到曉千秋給他換的那身衣服。
以180碼的速度在米花街道飛馳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去拆即將爆炸的炸.彈。
安室透來到警視廳，鳴瓢秋人和其他警察正在在研究視頻。
他們向安室透解釋了現在的情況。
警視廳收到了一段三分鐘的視頻，視頻中的曉千秋被綁在木桶裏，木桶正在慢慢註水，24小時後就會完全註滿，沒過她的頭頂，把她淹死。
安室透緊緊地盯著屏幕上循環播放的那三分鐘的視頻，不放過任何一處細節。
盡管此刻他滿腔怒火，但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急。
強迫自己冷靜下來，安室透仔細看了好幾遍視頻，但視頻裏僅僅只有那一個沒有任何標志和特點的木桶和一個水龍頭，實在難以判斷這究竟是哪裏。
他想了想，問道：“視頻來源不能追溯嗎？”
“對方用了外國不知名的服務器，要找到的至少要48小時以上。”鳴瓢搖頭，“除此之外，對方還發來了一條謎語。”
安室透蹙眉：“謎語？”
高木念出那條謎語，“當母親哺育她的孩子之時，罪惡之人在上帝於人世間的最高點等待著你們的拯救。”
安室透陷入沈思。
高木撓頭：“如果第一句指的是時間的話，小嬰兒吃奶的時間並不固定，而且給我們一個時間有什麽含義呢？”
鳴瓢秋人推測道：“犯人用的詞是拯救，那這個‘罪惡之人’應該指的是曉小姐。‘上帝於人世間的最高點’應該就是她所在的地方。”
安室透喃喃道：“上帝於人世間的最高點……”
他想到了什麽：“教堂。”
鳴瓢秋人說：“我們之前也是這樣推測的，東京最有名同時也是建築高度最高的是聖瑪利亞大教堂。但我們去那裏搜查過，沒有找到曉小姐，而且如果就在那裏的話，第一句給予時間的提示似乎就毫無意義。”
安室透又沈思片刻，突然，他向高木問道：“能不能調出聖瑪利亞教堂的谷歌全景圖？”
高木連忙道：“沒問題！”
安室透聚焦在教堂的最高處，大教堂的頂上呈半圓型，半圓形的拱頂上有一個十字架。
腦中靈光一閃。
安室透瞇起眼睛：“我知道她在哪裏了。”
“十字架？”高木滿臉茫然，“可是曉小姐沒有被綁在十字架上啊。”
鳴瓢秋人盯著那個十字架，半晌，也恍然大悟：“原來如此。所有人，立即前往聖瑪利亞大教堂救人！”
卡梅隆的手中在鍵盤上一陣飛舞，“赤井先生，已經定位到帶走曉小姐的那輛白色面包車了。”
沖矢昴正在組裝他的AWM-F，聞言擡頭瞥了一眼屏幕上還在移動的紅點。
“這是誤導，犯人不會現在還使用這輛車行動。”
茱蒂悄悄瞥了一眼動作比平常還要迅速的沖矢昴，不禁好奇：“秀，那個女孩是誰？”
沖矢昴說：“一個故人。”
茱蒂心中一動，有些猶豫地說：“以前沒有聽你提起過她。”
沖矢昴笑了笑：“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來的。”
茱蒂微怔，她極少看到赤井秀一露出這樣的表情，像是無奈，又像是寵溺。
卡梅隆問：“我們要動手嗎？”
沖矢昴把已經組裝完畢的狙.擊.槍背在肩上，留給兩人一個瀟灑的背影。
“你們潛伏在附近，我會親自解決他，把人救出來。”
街邊的一輛保時捷內。
伏特加看著幾分鐘之前琴酒手機上收到的一條短信，內容很簡單只有四個字母——Help，他有些不可置信：“這真的Porto發來的嗎？她遇到了危險？”
琴酒冷哼一聲：“如果是那個女人的話，做出什麽蠢事都不值得奇怪。”
他目光沈沈：“不過也有可能是什麽人拿著她的手機想引誘我們。”
伏特加不確定地說：“那我們……”
琴酒把袖珍手.槍的子彈上膛，放進風衣的內口袋裏：“追蹤手機信號，通知Chianti和Korn，全城搜索Porto。”
“是！”
很快，琴酒找到了被丟棄在路邊的手機。
他拿起手機翻了翻，找到了發給自己的那條短信，但僅憑此不能確定短信究竟是誰發的。
琴酒擡頭，巡視了一圈周圍，敏銳地鎖定了不遠處的教堂，目光又逐漸移向教堂邊上的一棟建築物。
藏身在建築物裏的狙.擊.手立刻側身躲進陰影裏。
就在這時，耳機裏傳來基安蒂的聲音：“發現Porto。”
琴酒鷹隼一般的目光仍然緊緊盯著那棟建築，“在哪？”
“坐標139，741，她被綁在一只木桶裏，木桶裏有一半水，水還在不斷增多。”
伏特加拿著望遠鏡，看到了許多輛警車正開往聖瑪利亞大教堂，“大哥，有很多條子在這裏。”
琴酒皺眉。
耳機裏又響起科倫的聲音：“Gin，有FBI。”
琴酒瞳孔微縮，“幾人？”
“兩人，附近可能還有狙.擊.手。”
琴酒垂眸：“難道，那個女人真的落到了他們的手裏？”
伏特加放下望遠鏡，問：“大哥，我們怎麽辦？”
想起那位大人這麽看重波特，琴酒拿出一根JILOISES點燃，只吸了兩口，便將煙扔在地上，皮鞋碾過煙頭，他冷冷道：
“不惜一切代價，救出Porto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史上最慘罪犯，同時被警察，公安，FBI和組織盯上
誰叫你綁了團寵呢(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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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說話流暢, 與醫院裏那個結結巴巴的實習生判若兩人。
曉千秋斂眸：“‘人魚’十年前就犯過案，但是警官卻把年僅二十二歲的你也列入了嫌疑人之中, 說明這兩個新的受害者有模仿作案的可能。”
藥師丸挑眉，示意讓她繼續說下去。
曉千秋頓了一下：“既然連警方都無法確認究竟是‘人魚’還是模仿犯, 那這兩具屍體一定與之前的受害者有非常大的相似性。一般來說, 為了防止引起恐慌以及避免有模仿犯出現，一般這種惡性案件的消息會被警方封鎖，比如屍體的死因、細節, 這些連媒體都不清楚, 所以兇手如果是模仿犯的話, 要不是與警方有關, 要不就是與兇手，或是與受害者有關，三選一。”
聽到這裏, 藥師丸稍稍偏頭，“那曉小姐，你認為我是哪一種呢？”
曉千秋堅定道：“最後一種。”
“‘人魚’殺害的都是二十多歲的單親母親, 她們的孩子有幾歲到十幾歲不等，這些孩子在母親被殺害後失去了唯一的親人，就送去了福利院，正好符合你說你是孤兒院長大的。”
藥師丸笑起來：“還是像以前一樣敏銳啊。”
忽然, 他收起笑容，表情猙獰，目光也變得狠厲起來：“別再和我演戲了，雖然你沒有認出我，但我可是在米花醫院一眼就認出來你了。”
曉千秋一楞。
藥師丸擡手伸到她面前，手指撩起她的幾縷發絲在指尖摩挲：“嘛，確實我和小時候長得不太像。不過你和十年前幾乎沒有什麽變化。染了黑發？還戴了美瞳？我覺得還是你原本的模樣比較好看。”
曉千秋蹙眉，看來藥師丸認識以前的她。果然她直覺沒錯，“人魚”確實與她有關。
開到一半，藥師丸停車，開始搜她的身，把她的手機和耳機全部扔出車窗外。然後原路返回，以此誤導警方尋人。
一路開到一間破舊的小店前，藥師丸踩了剎車。
他走下車，綁住曉千秋的雙手和雙腳，把她抱進這家店裏。
曉千秋準備了一番，正要開始話療：“自己的母親被‘人魚’殘忍殺害，長大的你卻選擇模仿‘人魚’的殺人方法，在你的內心……”
藥師丸不耐煩地說：“你話可真多。”
他把曉千秋放進一個木桶裏，然後撕了一卷膠布，黏在曉千秋的嘴上。
“唔唔唔！”
曉千秋反覆掙紮，就是無法擺脫嘴上的束縛。
藥師丸十分好笑地看著她，“難不成你真的失憶了？”
他擰開了木桶邊上水龍頭，水龍頭以極慢的速度出水，但不難想象積少成多，總有一刻水會充滿這個木桶，直到漫過她的頭頂。
曉千秋掙紮的幅度更加劇烈。
藥師丸雙手撐著木桶邊緣，俯身湊在她耳邊，低聲道：“你自己就是‘人魚’，居然想從我嘴裏套‘人魚’的信息？”
曉千秋睜大眼睛，久久無法消化這句話裏的信息。
安室透醒來，發現枕邊空無一人，他摸了摸床單，溫度冰涼，顯然曉千秋已經離開了很久。
安室透想不通自己怎麽會真的睡著，思來想去，只可能是曉千秋對他催眠了。
他給鳴瓢秋人打了個電話，不出意料，曉千秋去做了警方的誘餌。
而且，她已經被“人魚”抓走了。
“可惡。”
安室透重重地錘了一拳無辜的床單。
早知道還不如讓風見接手這個案件，他很清楚她是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的人，與其交給別人，還不如自己親自來保護她。
安室透穿上外套，離開公寓。他走得匆忙，沒有照鏡子整理著裝，自然也註意到曉千秋給他換的那身衣服。
以180碼的速度在米花街道飛馳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去拆即將爆炸的炸.彈。
安室透來到警視廳，鳴瓢秋人和其他警察正在在研究視頻。
他們向安室透解釋了現在的情況。
警視廳收到了一段三分鐘的視頻，視頻中的曉千秋被綁在木桶裏，木桶正在慢慢註水，24小時後就會完全註滿，沒過她的頭頂，把她淹死。
安室透緊緊地盯著屏幕上循環播放的那三分鐘的視頻，不放過任何一處細節。
盡管此刻他滿腔怒火，但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急。
強迫自己冷靜下來，安室透仔細看了好幾遍視頻，但視頻裏僅僅只有那一個沒有任何標志和特點的木桶和一個水龍頭，實在難以判斷這究竟是哪裏。
他想了想，問道：“視頻來源不能追溯嗎？”
“對方用了外國不知名的服務器，要找到的至少要48小時以上。”鳴瓢搖頭，“除此之外，對方還發來了一條謎語。”
安室透蹙眉：“謎語？”
高木念出那條謎語，“當母親哺育她的孩子之時，罪惡之人在上帝於人世間的最高點等待著你們的拯救。”
安室透陷入沈思。
高木撓頭：“如果第一句指的是時間的話，小嬰兒吃奶的時間並不固定，而且給我們一個時間有什麽含義呢？”
鳴瓢秋人推測道：“犯人用的詞是拯救，那這個‘罪惡之人’應該指的是曉小姐。‘上帝於人世間的最高點’應該就是她所在的地方。”
安室透喃喃道：“上帝於人世間的最高點……”
他想到了什麽：“教堂。”
鳴瓢秋人說：“我們之前也是這樣推測的，東京最有名同時也是建築高度最高的是聖瑪利亞大教堂。但我們去那裏搜查過，沒有找到曉小姐，而且如果就在那裏的話，第一句給予時間的提示似乎就毫無意義。”
安室透又沈思片刻，突然，他向高木問道：“能不能調出聖瑪利亞教堂的谷歌全景圖？”
高木連忙道：“沒問題！”
安室透聚焦在教堂的最高處，大教堂的頂上呈半圓型，半圓形的拱頂上有一個十字架。
腦中靈光一閃。
安室透瞇起眼睛：“我知道她在哪裏了。”
“十字架？”高木滿臉茫然，“可是曉小姐沒有被綁在十字架上啊。”
鳴瓢秋人盯著那個十字架，半晌，也恍然大悟：“原來如此。所有人，立即前往聖瑪利亞大教堂救人！”
卡梅隆的手中在鍵盤上一陣飛舞，“赤井先生，已經定位到帶走曉小姐的那輛白色面包車了。”
沖矢昴正在組裝他的AWM-F，聞言擡頭瞥了一眼屏幕上還在移動的紅點。
“這是誤導，犯人不會現在還使用這輛車行動。”
茱蒂悄悄瞥了一眼動作比平常還要迅速的沖矢昴，不禁好奇：“秀，那個女孩是誰？”
沖矢昴說：“一個故人。”
茱蒂心中一動，有些猶豫地說：“以前沒有聽你提起過她。”
沖矢昴笑了笑：“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來的。”
茱蒂微怔，她極少看到赤井秀一露出這樣的表情，像是無奈，又像是寵溺。
卡梅隆問：“我們要動手嗎？”
沖矢昴把已經組裝完畢的狙.擊.槍背在肩上，留給兩人一個瀟灑的背影。
“你們潛伏在附近，我會親自解決他，把人救出來。”
街邊的一輛保時捷內。
伏特加看著幾分鐘之前琴酒手機上收到的一條短信，內容很簡單只有四個字母——Help，他有些不可置信：“這真的Porto發來的嗎？她遇到了危險？”
琴酒冷哼一聲：“如果是那個女人的話，做出什麽蠢事都不值得奇怪。”
他目光沈沈：“不過也有可能是什麽人拿著她的手機想引誘我們。”
伏特加不確定地說：“那我們……”
琴酒把袖珍手.槍的子彈上膛，放進風衣的內口袋裏：“追蹤手機信號，通知Chianti和Korn，全城搜索Porto。”
“是！”
很快，琴酒找到了被丟棄在路邊的手機。
他拿起手機翻了翻，找到了發給自己的那條短信，但僅憑此不能確定短信究竟是誰發的。
琴酒擡頭，巡視了一圈周圍，敏銳地鎖定了不遠處的教堂，目光又逐漸移向教堂邊上的一棟建築物。
藏身在建築物裏的狙.擊.手立刻側身躲進陰影裏。
就在這時，耳機裏傳來基安蒂的聲音：“發現Porto。”
琴酒鷹隼一般的目光仍然緊緊盯著那棟建築，“在哪？”
“坐標139，741，她被綁在一只木桶裏，木桶裏有一半水，水還在不斷增多。”
伏特加拿著望遠鏡，看到了許多輛警車正開往聖瑪利亞大教堂，“大哥，有很多條子在這裏。”
琴酒皺眉。
耳機裏又響起科倫的聲音：“Gin，有FBI。”
琴酒瞳孔微縮，“幾人？”
“兩人，附近可能還有狙.擊.手。”
琴酒垂眸：“難道，那個女人真的落到了他們的手裏？”
伏特加放下望遠鏡，問：“大哥，我們怎麽辦？”
想起那位大人這麽看重波特，琴酒拿出一根JILOISES點燃，只吸了兩口，便將煙扔在地上，皮鞋碾過煙頭，他冷冷道：
“不惜一切代價，救出Porto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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